第一次去北京(jīng )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时(shí )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气,如果(guǒ )不(bú )说这是北京还没准(zhǔn )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(xié )会的一个宾馆,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好北京(jīng )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(diàn )视,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,觉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我最近过一种特别(bié )的(de )生活,到每天基本(běn )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,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(wǎn )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。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(cháo )阳区。因为一些原因,我只能打车去吃饭,所以极有(yǒu )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。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(fàn ),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。
之间我(wǒ )给(gěi )他打过三次电话,这人都没有接,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(chá )的东西,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(fàn )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,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: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,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(qū )了,估计得扣一段时间,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(zhě )有什么朋友可以帮(bāng )我搞出来?
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,此时尽管我(wǒ )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,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(tóu ),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。
我刚刚来北京的时(shí )候,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,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(zhuāng )车的朋友,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,因为他一直能(néng )从我看来不可能过(guò )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,他在街(jiē )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(guò )几次尾。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,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(bú )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,在街上拼(pīn )命狂开,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,并不分对手等级,是辆面的或者夏利(lì )也要全身心投入。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,避震调得很矮(ǎi ),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,并且经常以托(tuō )底为荣,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,此(cǐ )公财力不薄,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(bú )让他换车,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(kāi )报废了,加上最近(jìn )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,貌似莲花,造型婀娜,所(suǒ )以受到大家的嘲笑,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,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,加上他的报废心理,所(suǒ )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,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(shàng )开。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,我是最辛苦的,因为我不认识北京(jīng )的路,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。
结果是老夏接(jiē )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,和那家伙飙车,而胜利的过程是(shì ),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,好让老夏大开眼界,结果(guǒ )没有热胎,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,送医院急救,躺了(le )一个多月。老夏因为怕熄火,所以慢慢起步,却得到(dào )五百块钱。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,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,还有一个(gè )叫超速车队,另一个叫极速车队。而这个地方一共有(yǒu )六个车队,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,速男车队,超(chāo )极速车队。事实真相是,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,这(zhè )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。这帮流氓本来忙(máng )着打架跳舞,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,于是帮派(pài )变成车队,买车飙车(chē ),赢钱改车,改车再飙车,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(zhǐ )。 -
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。在加满油以后(hòu )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,从此开始他的飙车(chē )生涯。
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(néng )早恋等等问题,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(dōu )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(dǐ )的那个姑娘,而我们所疑惑的是,当我喜欢另一个人(rén )的时候,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(yǒu )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: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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評(píng)論 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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