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现在(zài )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,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(yǐ )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(yàng )的问题,甚至还在香港《人车志》上看见一个(gè )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(wèn )出的问题。
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,那时候坐上火车真(zhēn )是感触不已,真有点少女怀春(chūn )的样子,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,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,连下了火(huǒ )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。以后(hòu )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,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(huài )处,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(bú )喜欢有人打呼噜,还有大站小(xiǎo )站都要停,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(tíng )一停,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(wèi )的情趣,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(fēi )机票,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(shì )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(huá )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(qián )买好车一样,不信送他一个奔(bēn )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。
这部车子出现过很(hěn )多问题,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(chē ),没有电发动,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(lái )上面,每次发起,总是汗流浃(jiā )背,所以自从有车以后,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(tiān )不太冷。
比如说你问姑娘冷(lěng )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,你(nǐ )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,然后说:我也很(hěn )冷。
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(xià )的奇观,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,其(qí )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(shǎo ),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,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(de )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。但(dàn )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(de ),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,虽然路有很多都(dōu )是坏的,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(fèn )是很好的。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。
我的朋友们都说,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(jiā )会对你的态度不好。不幸的是,中国人对中国(guó )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(me )地方去。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(guó )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,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(tài )多了,没什么本事的,家里有(yǒu )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,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,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,大(dà )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。所以(yǐ )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。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。
老夏的(de )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(wǒ )开了一天,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(qù ),因为不得要领,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,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,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(xīn )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。我说(shuō ):难道我推着它走啊?
在做中央台一个叫《对话》的节目的时候,他们请了(le )两个,听名字像两兄弟,说话(huà )的路数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是——这个问题(tí )在××学上叫做××××,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——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个说(shuō )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,并且(qiě )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。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(duō )权威,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(de )节目,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(wǒ )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,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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